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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验性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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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验性福生活

(一)电话交流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本来说好我和老婆一起回国过年,但圣诞节一过,国外的公司就都忙起来了,原定3月份开工的一个项目因为客户催得急,不得不提前开始总体设计,没办法,我只好取消了定好的机票,让老婆一个人回去了。平时我们在做床上运动的时候,也总玩一些意淫,性幻想的游戏,所以,在机场分手的时候我就说:回家和老相好的重温旧梦吧,回来的时候把屄灌的饱饱的!老婆撒娇地亲了我一下就跑了。

从老婆走后,我几乎天天给老婆打电话,似乎是年三十那天,我又给她打电话,老婆接起电话就嗲声嗲气地说:老公,人家都想你了。我一听就乐了,问她:哪儿想我了?

妻:哪儿都想。

我:哪儿最想?

妻:楂楂(乳头)

我:想我干什么?

妻:想你把他们放在嘴里转来转去地。

我:还想什么?

妻:还想你用手把他们揪得高高地。

我:你怎么不找别人弄哪?

妻:他们没有你弄得好!

看官哪,你听听,什么叫:他们没有你弄得好!就是说,不仅被别人弄了,还不是一个人!于是我就问:谁没有我弄得好?妻子撒娇地说:没有啦,你真坏。这要是不紧追下去就听不到好故事了,我马上换了口气,央求老婆到:好老婆,快给老公讲讲,我都急死了。老婆叹了一口气说:这回真没有,那都是熟悉你以前的事儿了。我问:那是谁呀?

妻:人家以前的男朋友呗。

我:他怎么玩你的楂楂?

妻:没怎么玩儿,他总是色色地看人家的楂楂,象看艺术品似地。

我:那我俩差不多,我不也把它们当宝贝似的嘛。

妻:才不呢,你把它们当口香糖,总是放在嘴里又嚼又咬地。

我:哪个好?

妻:口香糖!

我:他怎么欣赏艺术品?

妻:他只是用手轻轻地摸摸。

我:没亲它们么?

妻:亲了,就是用舌头尖儿轻轻地蹭几下。

我:蹭硬了没?

妻:才没呢。

我:真的?

妻:真的,还没等人家楂楂硬呢,他的牛牛就硬了。

我:啊?你咋知道?

妻:他拉着人家的手去摸那儿。

我:哪儿?

妻:就那儿呗,你坏,不跟你说了。

我:别别,好老婆,快接着说。── 我嬉皮笑脸地央求她。

妻:说啥呀?

我:说你摸到什么了。

妻:就是那东西呗。

我:什么东西?

妻:你说什么东西?

我:牛牛?

妻:嗯!

我:硬么?

妻:嗯。

我:大不大?

妻:不知道啦。

我:怎么会呢?

妻:还在裤子里呢,我怎么知道?

我:那他没拿出来么?

妻:开始没有。

我:那他什么时候拿出来的?

妻:……

我:是不是把你给脱了以后?

妻:没有!

我:真没有?

妻:真没有。

我:怎么会呢?我知道要是我我可不会半途而废。

妻:他没你那么坏。

我:他多坏?

妻:他,他,他把我的裙子撩起来了……

裙子都被撩起来了,还说不坏,女人要是动了情,真的是可爱。

我:然后呢?

妻:然后他就把手伸到短裤里了。

完了,我老婆的屄已经攥在别人手里了,听到这我的牛牛已经直挺挺地站起来了,真希望当时我在场亲眼看看那家伙是怎么料理我老婆的,但时间不能倒转,我只好猴急地催老婆讲下去。

妻:他的大手就在那摸我的屄屄。

我:爽么?

妻:他把人家摸的痒痒的。

我:是不是流了好多淫水?

妻:嗯。

我:你的手是不是还摸着他的牛牛呢?

妻:没有啦。

我:那你干什么呢。

妻:人家钻到他怀里了呗。

我:他呢?

妻:他一只手搂着人家的腰,一只手把人家的短裤拉下来了。

我:这不还是让人家给脱了?!

妻:没啦,就拉到膝盖哪。

我:他呢?

妻:他把牛牛拿出来往人家屄屄上顶。

我的手已经急得在自己的牛牛上快速地上下动了好几回,明明自己的老婆就要被别人肏了,我非但没生气,反倒感到很刺激,刺激的程度比我自己肏她还厉害。

有的时候我也问自己:你是不是有毛病,自己的老婆偏偏喜欢让别人肏,还肏得越狠越深入才过瘾。有的时候我的答案是肯定的,承认自己确实是不正常,有点变态,不是有点儿,是很变态;可有的时候我的答案又是否定的,我会对自己说:你自己不是也喜欢上形形色色的女人么,每上一个都兴奋得不得了,并且你也看到了那些背地里和你偷情的女人有多爽,平时她老公要玩的花样她总是找各种理由回绝,但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她不但不回绝,还总是玩得很投入。

我的一个同事,她夫妻俩都在我们公司,记得刚和她有点儿什么不久,我给她买了一个遥控阴茎,早晨一上班就偷偷地给她了,她看了一眼脸就红了,红得像新娘子,然后以你想不到的速度把它放到了小包里,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色似恼,似羞,更似喜,我坏坏地笑了一下就回到我座位了,并马上给她发了一个工作邮件:couldyoupleasepluginthecomponentIgaveyouinyoursystem?I‘llbeverypleasedtoknowhowitworks。(你可以把我给你的组件插到你的系统里么?我很兴奋知道它工作的如何。)

敲完发送键,我就远远地向她那儿看,我看到她的脸又红了,然后又笑了,擡起头向我这边看了一下,发现我正在看她,就急急地把眼光躲开了,象情窦初开的少女,又过了一会儿,她就拿着那个小包向卫生间走去了,我的心中一阵窃喜,恨不得马上看到她回来,那短短的几分钟,我似乎过了几个小时,终于卫生间的门又开了,她拿着那个小包若无其事地回来了,眼睛有意无意地向我这边看了一下,我连忙把手放到兜里,就在他经过她老公的办公桌的时候,我在遥控器上狠狠按了一下,只见她忽然踉跄了一下,这一踉跄显然被她老公看见了,我虽然听不到他说什么,但肯定是一些关心的话,她向她老公摆摆手就回到座位去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们几个华人总是在一起,我就在她说话的时候偷偷地按遥控器,听她原本流利的谈话忽然变得一顿一顿的,你真不知我心里都乐成什么样了。最有趣儿的是一直到下班她都没把那东西拿出来。后来她告诉我那天把她爽死了,她觉得自己整整偷了一天情,而且是当着她老公的面!直到他们俩口儿去了加拿大,我俩儿的关系才告一段落,前几天我给她发电邮,问她想不想我了,她说真得很想我们那段纯纯的友谊,我们真的很纯,我们的家庭从来没有受到任何威胁,我们在一起只是造出了更多的爱,更多的快乐。你说假如我自己的妻子也像她一样有了更多的一份幸福我真的就应该很痛苦么?究竟我是真心爱我妻子的!这就是为什么我的答案又会是否定的。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一个牛牛已经顶到我老婆洞口了。我急急地问老婆,进去了么。

妻:没有,他顶了好几下也没把屄屄顶开。

我:怎么回事?你那时还是处女么?

妻:那倒不是,使他顶的不是地方。

听见了吧,那时我老婆就不是处女了,是谁给她开的苞我还得再调查一下,但现在要急的是看门口的牛牛怎么攻进去的。

我:你没帮他么?

妻:没怎么帮。

我:什么叫没怎么帮?

妻:我就是用手帮他扶了一下肉棒。

真骚呀,肉棒这话都从我老婆嘴里说出来了。

我:你摸到他肉棒啦?

妻:嗯。

我:大么?

妻:挺大的。

我:有我的大么?

妻:没有你的长,但比你的粗。

我:有没有我的硬?

妻:差不多吧。

我:什么叫差不多,到底谁的硬?

妻:我不知道啦,你俩当时又不在一起让我比一比。

跟老婆总是有算不清的账,说难得煳涂的人可能就是这么悟道的。

我:然后呢?

妻:然后,然后他就进去了呗!

老婆说到这,喘气已经有点儿粗了,我的牛牛也急得一跳一跳的,我的眼前子高高地缠在腰间,膝盖那儿没被完全脱掉的短裤已经被拉成了一条线,屄屄正插着一条又粗又大的肉棒,泛滥的淫水正随着肉棒的每一次进出肆意地流淌着,经过大腿,经过膝盖,向下,向下……

我的意识似乎有点儿空白,想要想点儿什么,又怎么也想不清,初恋的女孩若隐若现地在我眼前晃动,耳边仿佛又听到她说:现在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一个又粗又重的声音振得我耳膜欲裂:你要敢和别人这样,我会把你们都杀了! 那是我的声音!那真的是我的声音吗?

话筒里听妻子问:你怎么不说话了?我愣了一下,思绪又回到了眼前:老婆的屄里插着硬硬的肉棒,别人的肉棒!我的牛牛又跳动了一下,听说有人是下半身指挥上半身,看来似乎是说我,这想法把我逗乐了,咯咯地乐。

妻:你笑什么?

我:没笑什么。

妻:那怎么不说话?

我:看你肏屄呢。

妻:肏完了。

我:这么快?

妻:嗯。

我:怎么回事?

妻:有人来了。

我:有人来了?你们在哪儿肏屄呢?

妻:在公园的亭子里。

我:亭子里?!被人看到了吗?

妻:我也不知道,我看他们看我俩的眼神有点怪。

我:不是做贼心虚?

妻:去你的!

我:肏爽了吗?

妻:挺爽的,但还没过瘾呢。

我:你是说还没高潮?

妻:嗯。

我:那怎么办哪?

妻:等人走了再肏!

我:骚老婆,我爱死你了。

妻:我也爱你,绿老公。

我:真的?

妻:当然是真的了。

我:他不是肏得你很爽吗?

妻:你比他肏的更爽。

这就是我的老婆,又骚又聪明,他知道男人的虚荣在那儿,在那轻轻地拍一下就把你弄得屁颠屁颠地。明知道是这个理儿,我还是忍不住问:我真的比他肏的好?回答当然是再一次确认,我说你得说出个理由,要不然我不能相信。这会是她笑起来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边笑边问我:你真地想听?我确认。 妻:你俩肏屄,一个象铁匠,一个象厨子。

我:谁是铁匠,谁是厨子?

妻:他是铁匠,你是厨子。

看来他还是比我硬,伤自尊呀!

我:怎么讲?

妻:你老婆我就是一锅水,铁匠把烧得红红的铁块往里一放,刺啦一声就是一股白烟,白烟过后摸一摸水还是凉的。

我:噢。

妻:厨子就不一样了,厨子是用慢火烘,一点点把水烧开,水滚起来,就是把火撤了,也不是一下就凉得了的。这道理你懂吗?

我:刚听到,还不敢说懂。

妻:还有什么不懂?

我:既然是厨子,就不能只是烧水呀,总得有几个拿手好菜吧?

妻:几个你是没有,但你有一个。

我:那是什么?

妻:小鸡炖蘑菇!小鸡就是你的肉棒,蘑菇就是我的乳头,乳头在你得嘴里炖,小鸡在我的屄里炖,懂了吗,笨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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